第(2/3)页 “小正,你别慌,你别怕。你爸妈去祠堂请族叔去了,你应该听过吧,你族爷爷十三岁打个鬼子,二十多岁回家,在逆水河摆渡,捞尸,什么事情没经历过?五十岁看守祠堂,现在八十几了,爬山比我们爬的还快,满口好牙,吃什么都香……” 两个人把汪正扶着。 走进了路边停的商务车。 汪姑妈领着知宾先生,给看热闹的亲朋好友,男的发烟,女的发水,“他们俩兄弟打小感情就好,他大哥突然就走了,这孩子一时半会接受不了……” “咳,都找位置坐,都找位置坐,一会就开席了!” 在汪姑妈和知宾的安抚下。 看热闹的人,三两熟悉的找桌子坐下。 对这种事,决口不谈。 媒人走到我旁边,小声问:“汪正这是什么情况?” 一个西装笔挺,脖子上纹龙的青年走过来。 “我堂弟。” 媒人一声介绍。 另一个端着茶杯,夹着包的壮汉过来,“娉婷,汪家这事不对劲。等吃完饭,你跟我们一起撤。明天你再过来,走个过场。” “我亲哥。” 媒人又一声介绍,转口介绍说:“哥,这是陈郁。大嫂跟他是姨老表。” 我看着表姐夫。 表姐夫看着我。 我妈的堂姐,是他老婆的亲妈。 血缘挺近。 亲表姐。 可事实上,我从小到大,去外公外婆家,在大外公大外婆家,就碰到过大表姐两三次。 主要是隔着十岁。 我惦记压岁钱的年纪,大表姐已经不惦记压岁钱了。 而大表姐出嫁那年,我高三,婚礼是5月6日。 不放假,我没去。 这亲戚,是真亲。 也是真不熟。 这表姐夫,我知道,却是第一次见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