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沐庭祎虽然跟他老夫老妻,但要她在他面前主动脱衣,她还是很难为情。 她身上的衣服是背心加衬衫,下身是一条修身牛仔裤。 傅淮祖刚刚帮她脱去的是外套,衬衫扣解到第二颗就被她一巴掌打住了。 “你再不快点,那我就来咯。”傅淮祖向上吐出烟圈,眼眸眯着,玩味道。 “哼,登徒子。”沐庭祎咒骂一声,加快了解衣扣的速度。 傅淮祖两只眼睛就像电焊一样烧在她身上,还没碰她,都让她快要招架不住。 大约五分钟,她才磨磨蹭蹭地脱完,双手不忘遮羞。 傅淮祖呼出最后一口烟,转头把烟碾碎在旁边的烟灰缸里。 他站起身时不声不响,毫无预兆,沐庭祎不由自主后退一步,手捂得更严。 怎奈本钱太好,越是遮,越是欲盖弥彰。 傅淮祖见状哑声低喃了句“尤物”,解衬衫扣的动作猴急得很。 他解完扣还没脱下,任由衬衫挂在肘部,紧跟着去解西装裤扣。 他个高,盯她看时时常要稍微弯腰,但现在,他下巴半抬,俊眸慵懒,低垂凝她。 锋致的薄唇微张舌尖自然扫过牙膛,宽肩窄腰冷白色的胸腹肌比以前还发达。 沐庭祎看得情不自禁一个用力吞咽。 傅淮祖,真是只勾人的男狐狸。 他做事雷厉风行,在这时上效率尤其高,不出一分钟他们就已是坦诚相待。 傅淮祖看她紧张的样子,想了想提议道:“我们通过玩游戏慢慢来,怎么样?” “不会又是抽牌吧。”沐庭祎想到曾经抽到的失*让她受尽“折磨”她就打怵。 “玩过的再玩就没意思了。” 他摸索下巴思忖,接着一个拍掌说:“我们石头剪子布,输的那个要被对方亲或弹一个部位,到底是亲还是弹都由赢家决定,如何?” 沐庭祎看他像小时候一样说着游戏规则,只是那规则不再单纯。 “那部位是……”沐庭祎问出了关键。 傅淮祖指着额头:“从额头开始,接着是鼻子,嘴巴,喉咙,胸口,肚子,最后是……” 沐庭祎看他越来越坏的样子不想秒懂也懂,脸红得不像话。 “等结束最后那步,我们就做,怎么样?” “唔,好吧,反正我从小到大都赢不过你,弹的时候轻一点哦。” “别这么不自信嘛小十一,说不定你就赢了呢,来吧,石头剪子布。” “嗯……”沐庭祎犹豫了半天举起右手,握拳做准备。 “石头剪子布!” 两人异口同声,再一起看结果,跟儿时一样,一点都没变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