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敢! 不是不想! 殷旸颔首,赞赏季胜的稳重,没有因为眼前的利益而忘记利益背后藏的麻烦。 “此事简单,吾有一策,可让王上心想事成。” “以此事,吾想蜚师也会以王上为重,给吾几分薄面。” 说罢,殷旸拿起一侧的帛书摊开。 提笔蘸取朱砂书写——王上可曾有记,新王继任之日,无人牲为祀? 彼时王未为王,祭祀之事皆由宗亲执掌。 虽不晓无人牲为祀是王上之意,或是宗亲之恶……吾不欲理会,唯认:宗亲口言祭祀为重,不可擅改规矩,可新王继任之祭,却无人牲为祀! 此乃大罪! 吾以商丘宗庙之尊,以大宗伯之位。 上谏于王:王上当以此事,定论宗亲不尊君王,不敬商天之罪,革去宗亲在朝职位,遣大尹商容调查当日参与之人,抓捕定罪。 至于如何赎罪,且观王上意。 …… …… 商朝不只是刀笔文字,也有毛笔蘸取‘墨’进行书写。 殷旸酷爱以朱砂为墨。 洋洋洒洒! 在书写这封上谏之文后,殷旸示意季胜上前:“带去给商容,让商容代吾在朝会中上谏于王……倒是劳累商容了,殷受继位,尚不熟悉政事。” “任用他为大尹。” “他为殷受筹谋军资,奔波内外……” “想来改令占卜祭祀的事,殷受怕是没有提前与商容商议,就宣之于外,才让宗亲们钻了空子,拉着殷受下不来台。” “事成定局,他也头疼。” “吾也心疼少送来的十万石粟米啊!” “不过有这道上谏,想来很快就能结束此事……记得提醒殷受在处理这事后,把剩下的十万石粟米运来。” 殷旸缓缓起身。 “至于吾对汝的安排,是否言明于汝父蜚廉?” “且看汝自己罢。” 说罢,殷旸迈步走出,拍拍季胜的肩头:“吾是惜才之人,并不是要汝转投吾的麾下,只是想给汝一个机会。” 说罢,缓步走出宫殿。 季胜一愣,拿起帛书卷好后紧忙追上。 “大宗伯,吾……” “不必多言,去吧。” “……诺!” 看着季胜走远,殷旸抬手挡住这炎炎烈日,看着这由诸多殿宇组成的宫殿群落。 他寝于中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