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白仲融犹豫着说:“是想让华儿有一笔合适的嫁妆,所以,阿兄请你将后院溪水畔那四十亩水浇地给我,我想立刻建造个农庄,再把织布坊和酿酒的葡萄园开辟出来。” 那水浇地是很好的地呢,应该是二房三房和大房共同持有的。 石令婉听了倒一口冷气,白泓牙齿咬的格格响。 可他这时候必须稳定住情绪,认真对这两父女说道理。 “二伯,请恕侄儿多嘴。这时候你要开辟织布坊葡萄园不是时候啊,这两项不是王廷主要税收项,而且还所费不俗。” 百亩良田建农庄,白家四十亩地哪里能够得上这样建造。 “阿兄,这你就不懂了吧。我给你说,葡萄园的葡萄种植开之后咱们家就酿酒,而且咱们家的仆人里,白二叔会用葡萄皮染布呢。”白容出的主意,她干脆就挑明了说。 她想把白二也带走,且不说这时候葡萄种植是多么地不实际。 白泓无言以对,就白容这常识,她还想当乞伏植的王子妃。女人心智不宽广,认知薄弱在这时候兵荒马乱的,她怕是会吃大亏的。 白仲融对白季旺夫妇点头继续说道:“这就是容儿与她娘的暂时想法,这不是因为,大渊国多数贵族都时兴种植葡萄嘛!” 白泓知道,二房也就他二伯很多时候还算明事理,他带着叹息声劝他:“二伯,我还在乐署时候,我就听那些老吏们说了,葡萄这种农作物在咱们两川之地不实用啊!首先,这光吃葡萄也不能果腹啊。” 城外多少流离失所的难民,流金河畔几乎每日都有捞夫打捞饿殍几百具。 这道理最简单不过了,白家是殷实人家,紧着筹划也就刚刚够过日子的。 “是这样没错!可我们家容儿她要嫁的是王室。”白仲融是个惧内的人,他无奈也只好这样想了,其实他懒得多想,只要他夫人想什么他跟着就好。 白季旺像是才惊醒的样,恍然问白容:“那议婚时候是哪一日?好让我们有个准备。” 白容羞涩低头不说话,她爹白仲融笑道:“这还要问她二姨母,就还在准备择日呢。” 才要择日,这就连分家都筹划好了? 白泓略微提高声音对他堂妹说:“男人的心思,凡事在不积极情形下都会有多变的,容儿你最好是问过乞伏植的意愿。” “阿兄你称呼他什么?别失礼了!他是大渊王已经定了的储君人选。”白容带着一贯轻笑,似乎还笑她堂兄不懂得人家王室的爵位。 “该行礼时候你阿兄我不会失礼的,我们还是言归正传,容儿,你最好亲口问他的意愿。把日子问好,不要等到的是敷衍。” 作为堂兄,白泓认为他的提示已经够明显了。 顾颂轻轻捏了白泓手腕,他申时跟随白容约见了乞伏植的,她白容在乞伏植面前,也不是不敢提要求,但就是人家极度圆滑什么承诺都没有。 白容恼怒了,作为一个备受大家庭呵护的少女,她的心气高傲她的魅力不需要别人质疑。 “阿兄,你是怕我嫁不出去吗?”她的堂兄同样也是骄傲的性子,她对他也还有尊重。 白仲融主要是想借此机会谈论分家,他笑着安慰白容:“你阿兄也是为你着想,但他或许是多虑了。咱们这样吧,就谈分家。” 白季旺最明白不过了,他二哥惦记那四十亩水浇地少说也十几年了,可那块地是祖产,是白家先祖刚来到大渊国开垦时候,他们几代人抛洒了汗水也流了血才守护到如今的。 “阿兄,这个想法还是缓一缓的好,我们白家到了父亲过世都还说这大佛寺前的水浇地不能分散。” 土地一旦分散,被王廷那些豪强们盯上了就会彻底保不住。那些豪强身边财力雄厚又身后有王族撑腰,一旦被折抵或者买走就一去不返。 “三叔,不是侄女说您,如意琴坊也是先祖的产业,您就守着那“神农”制琴卖琴不是很好吗?也不会吃亏。” 对于白容母女来说,欣荣琴坊是工匠户的象征资本,但要拥有田庄和葡萄园酿酒坊又是不一样的身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