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可这人在婆罗寺别院,他还端坐在二楼那梨木榻上,那副妖媚姿态定定地看不出来多么痛苦。 石令婉大概也想到了,她在哥舒夜那小院门外揪住儿子问:“你说,你阿夜叔要是真的不能尽人事,那哥舒家就不会有后了呀!” 对于亲娘忽然这样关心别人的人事,白泓被问住了。 “… …娘,我小时候从树上掉下来,肚子中间被撞疼了,怎么没记得你这样担忧我啊?我可是您亲生的呀。” “对,亲生的。”石令婉扶了下儿子的背,推开正屋的门也进去看哥舒夜。 二房那里,白容姐妹很清闲地窝在屋内,只有白仲融过来惠心院的内院这里,他问白泓:“阿夜这是怎么了?谁打的他?” “遇上疯狗了,瞎眼的,狗眼看人低就张口咬人。”没有必要说清楚是宁潜宁月如父女二人,白泓就这么形容给他二伯。 院门打开,顾颂走进来,看见他师兄就说:“店里今日客人增多了,有些人就是说来看看,但到最后都买了乐器呢!” 白仲融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,问顾颂:“那你作为学徒,你不是应该在店里帮忙?你这会儿回家,用晚膳都还早着呢。” 顾颂本来这话是说给白泓一人听的,但也没有避开白仲融,此时,师兄弟二人这才明白,这白仲融始终当顾颂就是来白家学手艺的徒弟。 “二老爷,我是因为师父说店里活儿都交上了,然后我们出来走走的。”顾颂就这么老实地说了。 “二伯,我就不跟你唠了,我进去看看我阿夜叔呃。”白泓拽着顾颂进去侧边那道院门,这会儿风刮的院门“咣咣”地响。 白仲融也跟着走进来,像哥舒夜这样美貌招摇的男人,谁都好奇他受了伤会是什么样。 惠心院的内院后面的小院,这里原本是白家老人们图清静,养老时候住的地方,就单一个院子那一正二内比前院石令婉住的还要大。十年前,白家老人们陆续过世了,哥舒夜就被安置进来这里住了。 哥舒夜的正屋床很大,屏风半掩着,他半躺着余发斜上肩头,石轨上了床陪他坐着。 白仲融大大咧咧拐过屏风就站到哥舒夜床前,石令婉在他背后怨了他一眼。她表弟住在白家那也是用的她的嫁妆,而她表弟阿夜平日里出席宴会吹奏一场的赏钱也不少。 白仲融瞧着哥舒夜拧着的眉头,加上那被褥盖着的形状是“大”字形的,很明显就是男人最宝贵的地方被伤着了。 梁玉和平日里就是很少说话,也不主动跟人招呼的,他淡淡地望了夏沧恪一眼,微微点了头。 白仲融坐到石嫣然递过来的一把凳子上,床上的石轨哥舒夜,这两人明明也没有比他的仪表出挑到哪里,但这两人只要在一起出乐,那就声名大噪到让他羡慕又嫉妒。 “阿夜,我听说你是被女人打了,究竟是什么原因?”白仲融他过来问候人就专从人家疼处问。 哥舒夜嘴角颤抖欲言又止,石轨给哥舒夜背后垫了两个枕头,移了位置坐在床沿正好就挡住了白仲融的视线。 石轨相较与白仲融,他的心绪机敏,智谋过人。 他调侃白仲融:“阿夜遇上的女人无外乎就是那种,得不到还想毁了她的下三滥,这种事儿换谁遇上了也算运气不好,二老爷你这样“玉面”神仙你没有遇上就是运气好嘛。” 二房一家四口都是骄纵惯了的,被阿舅一顿收拾的无话可说。 “二伯,想不到你还有个俊雅无双的绰号啊!”白泓他们三个小辈坐在大床左侧的长塌上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