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石轨这酒也喝开了,就不愿意多说话,随声附和:“对,顾家公子清隽脱俗,技艺无双。”他印象中的顾弘明的样子重叠在顾颂身上了。 顾颂很想笑,这不是人们时常称赞爹的话吗? 白泓在嫣然后背拍了一下,又拽着顾颂的手。 “阿舅,二伯二伯母,我们先回去了,明日一早再商议何时去二王子府… …。” 才走出朱桓台外院大门,白泓就憋不住呕吐起来。他喝酒就上脸,一上脸必定会吐个昏天黑地。 嫣然顾颂是没有喝酒的,一边一人搀扶着他走上木楼梯,他迎头看见酷似白容的婢女鸳鸯,她比她的主子白容要有丰韵。 “你家小姐看上乞伏植那个人,她值不值得都不知道。现在回去告诉她,把脑子醒着别昏头。” 他抢道似得堵上鸳鸯的来路,把鸳鸯羞的不敢抬头,毕竟他们公子很少在奴婢跟前这么放松仪态的。 “公子喝多了些,别吓着你。”顾颂硬是使劲拉开师兄,不让他险些靠近鸳鸯。 白泓其实一吐,脑子就清醒了,只剩下满身酒气。可这鸳鸯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,她站着依然是忧郁清丽的姿态。 白泓一手攀住栏杆,想看着她走,但这木楼梯半是积雪,她要走的地方就剩不到二尺。 顾颂扭头看见朱桓台内院二楼凹窗前一个人影,那是幽怨期待到如困兽般的白容。 他正经地抱紧了白泓:“师兄,你要对鸳鸯说什么?我看你还是安慰她家小姐两句吧。” “容儿她不用多想,世间高贵优品男子不少,不会只是一个。但你的嘱托,你阿兄我还是要去的。” 鸳鸯在积雪这一端艰难地踩下去,安全到了石板地上才作揖对白泓:“公子,奴婢这就去给小姐传话去!” 她刚才真的很想多停留在这春日雪地里,这是最温暖的一个夜晚了,对她一个婢女而言。 他们三人相扶着走上楼梯,石嫣然回了咏雨阁,他和顾颂又走下往泓芳居的楼梯。 亥时,泓芳居内院正屋,燕儿准备了醒酒的汤。 白泓喝了热酸菜汤,进去左侧室外间干躺着让小铃儿进来,铃儿捏了热毛巾,顾颂亲手为他擦背和整个身子。 “师兄,你答应人家事儿就不该喝了这么多酒,喝酒会降智的,你不知道吗?” “我喝酒没有很差劲。顺应一下场面咋了?” 小铃儿不是很懂规矩地稚嫩声音:“顺的合适。” 白泓对这小丫头也是心有怜惜:“我这是喝酒壮胆,顺个场面不能让长辈们对我失望,师弟你为何顾虑这么多啊?” 小铃儿又是那稚嫩到很正经的声音:“我家公子刚才这话是我们老爷说过的。说人不够灵醒时候,不能喝,是不是啊公子?”她扭头又问顾颂。 白泓趴在铺了棉布的软榻上说:“嗯,不够灵醒时候不能喝。” 小铃儿似乎今日憋了整日的话要说,竟然应着白泓:“对,公子您也是逼不得已啊,就是往后要记住别多喝。喝的时候就想着我们老爷这话,忠言逆耳。” 顾颂两手一伸就叉住了铃儿的小腰:“小孩子家家的,快去就寝!甭在这掺合。”他手长,一下就把铃儿撑起来,丢到外面正屋地上。 两人这才呵呵笑着,互相挠痒痒,白泓故意学着小铃儿的声音:“我家老爷说的… …不够灵醒时候不喝酒” “可我看师兄今儿个晚上灵醒的刚刚好。”白泓被顾颂捧住了脸。 他趴着的人怎会甘愿被人主动,他伸手一拉,就将颂师弟拉上了榻,两人躺到一起。“嗯,有些事儿,他们说开了就没有我们什么事儿。” “你是说你们家那三十亩水浇地吗?” “嗯。” 顾颂不经意地问,然后又伸手指按压他的背,发觉他胸前还是没有被热毛巾擦过。。 顾颂亲手又去拿了棉布巾去沾热水,燕儿依照昔日烧了烘干的小炉子,也烧热了汤池里的水还有大炉子那边他都去试过了,足够能蒸一次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