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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南晓走向罗姆·汉克，说：“跪下。”

    罗姆·汉克一脸坚毅：“你没有办法强迫一个高贵的英格兰人——”

    一架镰刀机甲跳过来，威胁性地举起刀足。冰冷的钢铁锋芒闪着死亡光泽。

    罗姆·汉克噗通一声跪下：“饶命啊！”

    “现在、告诉我那些凶手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他们是谁，我只是给钱给一个伦敦地头蛇，让他去收买一些人上街抗议。我的目的是煽动公众舆论，让大家抵制劳拉·克劳馥继续探索神圣之源……可能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，总之，我并没有安排人打死你女儿，那完全是个意外。现在这件事搞得我很狼狈。坦白说吧，不止你一个人要我交出凶手。我也很希望能找到那些家伙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撒谎！”南晓举枪抵在罗姆·汉克脖子上，“谁杀了我女儿？”

    “请相信我，我真的没有雇人行凶。那只是个意外，那本该是一次和平的抗议——”

    南晓给了他重重一枪托：“给我名单！”

    “很抱歉，我是真的不知道。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！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伦敦地头蛇的名字。是他雇的人，他一定知道谁才是真凶。”

    “帕特利埃·奥莱利？”

    罗姆·汉克一个哆嗦：“你知道他？”

    “帕特利埃·奥莱利，爱尔兰人，29岁，三年前因为抢劫曾经入狱。一个月前，你们在伦敦西区的一处酒吧见面，谈了一些秘密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对、他才是负责具体事情的人，换句话说就是主谋。你想知道名单，你应该去问他。”

    南晓勾了勾指头，一架镰刀机甲拖着一具尸体过来，丢在罗姆·汉克面前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奥莱利，我把他也带来了。你以为我没有审问过他？他知道的每一个字，都被我榨了出来。你也想跟他一个下场吗？现在我再问一遍，你确定奥莱利才是这件事的主谋？想清楚再回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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